昺看其样子觉得好笑地道。
“臣妾以为他们消遣官家自然是不敢,但写这些废话的官儿不是庸才,也是能力有所欠缺。难道官家不觉的日日面对废话连篇的奏章不烦吗?”王妤想了想答道。
“爱妃错了,这位奏折上写‘下雨了’的官员,乃是广西一位知府,其革除了当地硐民的陋规,办学教化百姓,并修桥铺路,教民耕织,是位十分有作为的官员。”赵昺言道,“其所治之地常年干旱,在赴任前朕曾表示关注,他每每上奏下雨,是表明其记住了朕的嘱咐,而朕也能从中获知当地雨水是否充足。”
“这位时时请安的,乃是朕开府时就在府中担任书吏,时时伴随身边,如今却也是执掌一方的转运使了,其时时请安,送些当地的土特产,与朕说些家中琐事,也是表示未忘当日之情,同时禀明当地社情。”
“原来如此,是臣妾愚笨,却不知这看似废话的言语,其中还有学问。”王妤也不是愚笨之人,皇帝略做解释便明白了其中的用意,点点头道。
她明白了实际上,这些文字看起来虽然很像废话,但奏折作为沟通皇帝和大臣之间重要的媒介,皇帝透过奏折想看清的可不止是事情本身,还有汇报这些事情的那个人。有什么样的君臣关系就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