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不减,似有要拿拔都立威之意,而自己也不免会受到牵连,赶紧代为求情道。
“哼,一群蠢猪!”玉昔帖木儿冷笑着骂道,“右相伯颜是何等人物,其领兵纵横南北,主持攻灭了江南。可他在与南朝伪帝数战之后为何却放弃再次南征,转而重修城池,在沿江修筑城垒,便是早已意识到南朝已非昔日,我军铁骑难敌南军火器犀利,从而避免与其正面对攻。而拔都却依然任性为之,以致大败,尔等亦是仍不明其中深意,还在为其开脱,难道不蠢吗?”
“枢帅教训的是,若非右相早已看破局势,重筑扬州城,只怕南军已经沿运河北上,深入腹里了!”回回水军万户马合木赔笑道,他所属万户在去年一战中遭受重创,几乎是全军覆灭,而自己也是名存实亡,当下能否恢复还要看玉昔帖木儿的脸色,自然是要巴结着点儿了。
“一样的蠢笨!”玉昔帖木儿却依然没有给其好脸儿,但面色稍缓道,“当下我朝最需要的是什么?是粮食,失去江南已然让朝廷陷入危机,再失两淮就将失去立国之本,所以我们不仅要守住两淮,还要重夺江南!”
“枢帅有些言重了吧!我朝根本在漠北、漠南,没有了粮食,亦有牛羊可以过活,如何伤了国本!”塞散纳想着自己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