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军势如破竹,已经逼近重庆,则可以消除腹背受敌之忧,如此无需担心兵力不足;再者世上早有言:江东熟,天下足。我朝占据江南,所产粮食可供天下人食用,自不必担心会出现饥荒,况且明年陛下减免的税赋之期已尽,朝廷税赋可增收半数以上,再者陛下的内藏库中尚有不少结余,自可借贷给朝廷一些吗!所以说陛下不必为钱粮之事烦忧的。”王应麟笑笑道。
“你们就会算计朕兜里的那点儿钱,不过王知事之言也说到朕的心坎里了!”赵昺听了莞尔一笑道。
“至于朝中的臣僚们也非顽冥不化,大多数人还是深明大义的,百余年来仍心存收复中原,还都汴梁之志。臣以为虽会有反对之声,但是只要陛下决心一定,便不足以阻挡收复两淮之战的。”王应麟拱拱手所做自己掏皇帝钱包之言的歉意,又正色道。
“王知事真乃国之干臣!”王应麟一席话,不仅让赵昺信心倍增,也觉得此人还可大用,不由的赞了句道。
“臣为国尽忠,不惜此头!”王应麟施礼道。
“收复两淮看似机会难得,但是其中也蕴含危险。”赵昺抬手让其免礼,喝了杯中酒道,“按照我们的预估,玉昔帖木儿会实施围魏救赵之计,以解扬州之围,从而陷入我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