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死要面子自作聪明呢!
“哦,有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脱欢也不傻,立刻意识到了这点儿,可转念一想又问道,“既如此,其又何苦来哉呢?”
“殿下,这便是那小贼的狡猾之处!”拉忽多看着其并没有翻脸的迹象,这才又说道,“我们皆知南朝兵力只有三十余万,且最有战力的禁军都布置在沿江防线,护军则镇守京畿。其此次出兵,可以说将建康以东的禁军各部及护军的大部皆亲统过江,如此一来便造成了江东兵力空虚的假象,以此来诱使玉昔帖木儿过江!”
“嗯……不对!”脱欢点点头,沉吟片刻又觉不妥道,“小贼即便聪明绝顶,他又怎知玉昔帖木儿会渡江南侵,而不是引兵来援扬州呢?”
“殿下,奴才不敢妄自猜度圣心,可自玉昔帖木儿接替伯颜就任行省枢密使后,便不断派兵撩拨南朝,频繁渡江,其目的显而易见,那小贼如何瞧不明白呢!”拉忽多轻声言道。
“哦,如此说来玉昔帖木儿是受大汗之命攻江东的,难怪其敢纵兵过江而不救扬州,更可恨的是其居然连本王也敢算计,还让本王设法将宋军拖在城下,其好去建那不世之功!”脱欢听罢站起身来,在廊柱上狠狠的捶了一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