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几位怀孕的后妃诞下皇子,能够顺利继承大统,但是大宋出了这么一位天纵奇才的少年皇帝已是侥幸,任谁再也不会相信一位在襁褓中的婴儿也能继承小皇帝的本事,中兴大宋。所以谭飞打定主意,即便自己获罪身死,也绝不能够再放任小皇帝再度涉险。
“好、好,你们先将朕放开!”赵昺又试着挣扎了几下,又如何能挣得脱,想想谭飞之言也不无道理,便识时务地放弃了抵抗道。
“属下有罪,请陛下责罚!”谭飞让众人放手,并没有撤去外围的护圈,他却长跪在地请罪道。皇帝乃是上天之子,一国之君,别说对其动手,即便是言语冒犯也是大不敬之罪,可以诛九族的。
而他也清楚自己令人将皇帝禁锢,实是情况危急,不得已而为之,但也是犯下了重罪。另一方面自己是皇帝的近卫首领,要对陛下言听计从,不得有任何违抗,甚至质疑。可当下不但违命,还可以命侍卫们将其束缚,显然是有违职责。
不过谭飞知道最为严重的却不止于此,而是侍卫们遵从了自己的命令。说的明白些是皇帝们最为忌惮的不是外臣作乱,而是身边亲信的背叛,或是越权。因为外臣作乱毕竟离着其尚远,一时半晌不会危及其生命;可近臣不同,作为其身边的人,若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