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临时召集的乡兵可比的,他们战术运用娴熟,作战顽强,指挥得当,那非是可以冒充的,绝对是宋军最精锐御前护军。即便用其是临时奉命前来常熟随船押运物资,恰巧赶上了,而整编制的前来又有违常规了。
“难道是作战计划被小贼窥破,已经悄悄的从扬州城下撤兵,秘密潜回江东了?”想到此,玉昔帖木儿心又狂跳起来,脸上的笑容也骤然凝固,这个破绽的突然出现显然无法再用故布疑兵来做出解释了,可以说推翻了他先前所有的判断。
这个疑点又让玉昔帖木儿焦虑起来,在帐中皱着眉踱着步试图找出其中的关键点。他知道若是宋军早已看破了自己的计划,那么自己等于一头撞进了对手布置的埋伏圈中,只要其重新控制长江防线,切断自己大军的退路,他们就成了瓮中之鳖。而自己早就将两淮和河南山东两个都万户府的兵力抽调一空,处于后无援兵的状态,剩下的只有灭亡一途了。
“是进还是退?”玉昔帖木儿颓然的坐下,一时无法做出决断。他使劲搓了搓脸,嘴中轻声嘟囔着。
他清楚胜败就在自己一念之间。若是前边宋军是虚张声势,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后,自己贸然退兵,那么不仅会遭到对手的耻笑,也会遭到同僚的弹劾,那时大汗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