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从徐州传来的消息,扬州已然失守,其只带着百骑逃出,长子和次子在突围中失落于乱军之中,王妃和其他四个儿子及女眷皆被困在城中,想来都凶多吉少。他在脱烈都残军的接应下才得以脱困,而宋军在后依然紧追不舍,直到徐州才得以喘息片刻向京城报警。
脱欢在信中不仅大骂玉昔帖木儿见死不救,也对他这个大汗兄长也怨念甚深,信中多有不逊之语。而真金闻知恶讯后不啻于五雷轰道。
“是啊、是啊,镇南王殿下还要以国事为重!”其他几个人也上前连拉带拽的将脱欢拽到一边劝解着道。
“哼,此事必须给本王一个说法,否则定不饶你!”脱欢也知道要适可而止,毕竟此刻自己早就不是当年权倾朝野的镇南王,而是一条丧家之犬,便借坡下驴放了句硬话道。
“小的怎敢跟镇南王作对,其中定有误会!”月赤察儿虽然身居高位,但是也知自己的身份,也不敢争辩只是不住的赔笑道。
“脱欢,扬州是如何失守的?”真金落座,看向脱欢道。
“大汗,扬州失守罪魁乃是玉昔帖木儿,其主政河北山东行省恣意妄为,寻衅南朝挑起战事,惹得南朝北伐扬州;行省左丞马绍也罪不容赦,其暗通南朝,谎报军情,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