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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陛下还记的那时的事情啊!”刘志学知道能统领侍卫营的皆是陛下心腹亲信,自己资格虽老,却也不敢托大,说着话让其与自己同行,一起踏上舷梯道。
“陛下常言苟富贵勿相忘,自己不能因为坐稳了龙椅,就忘了一起打天下的人。”谭飞知道刘志学提前来觐见,定然是有事,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寿州之战后陛下的态度,就婉转地言道,“陛下对刘都统甚是看重,前时参奏都统的奏表真是如雪片一般,但是皆被陛下压了下来!”
“唉,吾真是愧对陛下的信任,此次竟然给陛下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刘志学正是想探听下陛下对自己的态度,听罢紧张的心情才略感放松,但想着陛下不下去了。但是这些日子来的担心、忧虑却一扫而光,心中无比的敞快。
“废话就不要说了,将寿州之战前后的事情再详细与朕说说!”赵昺将茶杯撂下,指指另一个杯子示意其喝茶道。
“是,陛下!”刘志学端起杯子将茶一饮而尽道,“属下当时已经逼近寿州,接到陛下尽快夺取寿州的谕令,便催兵猛进至寿州城下。敌守将顽冥不化,不肯投降,还欲伏击我军。而寿州城壕深墙高,设防严密,一时难以破城……”
“为了尽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