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兰道。
寒曼文听了这话握着酒杯的手抖了抖,酒都洒出来了。
察觉到大家看向她,她满脸歉意,眼睛有了点泪光:“突然间听见姐姐的名字太伤心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记得姐姐。”
大家想到寒雪出事了,寒曼文哭得最伤心了,天天红着眼睛上学,这样种情况一个月后才好转,所以突然听人提起她,会伤心失态也是难免的。
“都过去了,曼文你也别伤心了,不然寒雪在天也不能安息的。”
寒曼文眨了眨眼睛,迫退泪水,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当年曹珊珊和姐姐的关系的确好。她回来了第一时间打探她的消息也不奇怪。只是大伯家虽然搬了,我们家没搬啊!曹珊珊也知道我家在哪里,为什么她没向我打听姐姐的事?”
“邓老师说她有事回来两天,她是在那附近办事,想起邓老师住在那里,顺便拜访一下的!好像马上就要坐飞机走了,所以没有时间吧。”王珈兰道。
寒曼文听了稍微松了一口气,但隐隐又有一股子不安。
大家讨论了一会儿曹珊珊和寒雪,见寒曼文没怎么出声,以为她在哪里独自难受,便转移话题了。
同学会结束后,寒曼文因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