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夸张。
颜令宾有些发笑,奈何却轻咳了几声,低声道:“大火炉奴不知晓,只知晓屋里来了个登徒子,爬墙不说,此刻还爬了床,欺负小女子体弱,端是无赖。”
“登徒子那也是心软的登徒子,不像某个小女子,心肠硬极了,说断就要断,若不无赖一些,现在如何软玉在怀?”周少瑜张口就反驳。
“何苦如此。”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徒增伤感尔。”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哦不对,能长长久久的。”
“难不成周郎君还要自寻短见,与奴做一对小鬼鸳鸯?”
“无人烧纸钱,岂不是要成个穷鬼?还是活得好。”
“啐”
屋内再次安静,好一会,周少瑜这才轻声道:“睡吧,好生将养,我在这守着。”
“嗯”
颜令宾安心的沉沉睡去,周少瑜却心思颇为复杂。
假设自己来历并非特殊,没有任何办法救下颜令宾,那么,自己还会如此亲近将死的颜令宾么?
这个问题当真从未想过,毕竟以前的妹子一个个都年轻的很,都活的好好的,即便是有那种没几年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