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令宾有些脸热,哪能不知道对方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故意给她空间呢,屋里暖和,哪会凉的那么快,明明都见还冒着热气来的。
不过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勉力起身。
因为身体缘故,床尾与墙壁之间的空隙挂着帘子,里头便放着恭桶和便盆,到也无需出门。且每日都会清理,加之熏香,倒也无甚味道。
好一会,周少瑜回屋,颜令宾还特地维持着周少瑜出屋前的坐姿,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然了,此时再喝粥汤,必然轻松多了。
“好了,天色已亮,我也告辞了。”周少瑜开始收拾东西。
“你,你今夜还来么?”颜令宾迟疑道,想让他来,也不想让他来。
“自然是要来的。”周少瑜笑笑,拱拱手,开门离去。
许是心情愉悦许多,加之好生补养,接下来几日颜令宾的身子松快了不少。然而到底架不住日渐寒冷,身子进一步虚弱了。周少瑜仍旧没闹明白是什么病,大抵病根,算是早年间惹了风寒,又长久不曾治愈,已然坏了根基,前不久再次生病,却是直接垮了。
待到十二月,颜令宾已经彻底下不来床,中间也问过颜令宾是否愿意与自己离开,然而回应的却是沉默,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