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的主儿？他老人家认起真来，扒了我的皮的工夫都有。你要是有本事跟我回安宁镇，求大大管家免了你的租，你要有这胆子我她妈抬脚就走。你以为老子愿意操这份闲心？”
马老三身子一哆嗦，急忙爬起身来用膝盖挪动挪到刘四身前，老实巴交的脸上皱纹纵横，苦着脸，哀求道：“还还……还是别……别……别惊动……大管家了……但但是……刘四爷……也……也看见了……家里确实连吃……吃得都……都剩了不不……不多了……实在是没钱交……交……佃租……啊……”
“没钱啊？”刘四眼睛一转，拿马鞭指着马老三恶狠狠道：“没钱就当东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我看你这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当的也只有人了，你没钱别人还有钱嘛。镇里的飘香楼城里的怡红院可一天都没歇过，你老婆马三嫂细皮嫩肉的，往里面一送不比头牌还红？到时候钱自然不就来了？”
“这，使…使不得啊！”马老三一着急连话都不结巴了，“月儿自从嫁给我以来就没过几天好日子，一天福气也没享着。我……我怎么能让她去那种地方？”
“那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反正到时候早晚也要给了别家，不如现在就卖了，也能值个几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