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是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一年到头最主要的口粮就是靠着后山那些田地,余粮并不多,所以每一年才会只招这十几二十个人。
今年因为霍休的这一百万两银子,才让嘉祥和寺中僧人们的胆子大了一些,决定多招几个小沙弥。
左等右等一直快到中午也没有一个人来,两个青年僧人等的百无聊赖,又开始聊起了天。
“师弟,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上山的吗?”
“怎么不记得,我爹把我送上来的。”
“那你爹为什么要将你送上来,你不是跟我说你家除了你就只有一个弟弟吗?你爹连两个孩子都养不活?”
“这倒不是,那时陪我爹去山坡上放羊,年轻气盛抓着羊的两只角甩着玩,结果激怒了羊群,几只羊上来就要顶我。我躲闪的时候把我爹撞下山坡,弄得头破血流。”
“然后你爹气不过就把你送来了咱三论寺?”
“那时候还没有。我家放羊是我弟陪着我爹去一天我陪着去一天,回去之后过了几天连着都是我弟,后来我弟说什么都不去了。我又要和我爹去山坡放羊,那天晚上我就看他一直抽烟袋,狠抽几口之后跟我说:家里床底下还有八两银子,你记得分你弟一半,明天晚上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