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之后，成玲的脸色突然黯淡下来，朝叶孤城道：“叶大哥，今日陆掌柜用了五百两银子买了五十两银子的海货，候叔的那两个远房侄子跟我说，这世上只要是银子，就是好东西，无论干净不干净。”
“再脏的钱也买得来想要的东西，再干净的裤兜也换不来一两米，我那时在气头上觉得他们这话说得没有道理，刚刚去捡衣服的时候，我瞧见这衣服脏兮兮地被扔在地上，没人去捡，我突然想到如果是一张脏兮兮的银票掉在地上的话，大家会不会去捡呢？你说他们说的话，其实是不是有道理的，这世上的东西只有钱，再脏也有人喜欢吧。”
叶孤城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衣服的脏和钱的脏是两码事，一个洗得干净，一个洗不干净。”
成玲低声道：“叶大哥你说的话太深奥了，我好像有些明白，又好像有些不明白。有时候我就觉得，你说的话比我小时候的那个秀才先生还要难懂一些，如果你再白一些的话，我说不定就会觉得你也是个读书人了。”
说着，成玲突然笑了起来，女子的眉眼在傍晚夕阳的照耀下好看地像是在闪闪发光。
叶孤城练剑时内心不曾有过波动，突破时内心不曾有过波动，与人对战赢了的时候内心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