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话，林凌脸色也变得冰冷了起来。
“不是故意的？”
那老者目光一扫四周，天庭所有人都死了，然后这小子却说不是故意的？
骗鬼么？
“你他么到底是谁！若是不说，别怪我灭你九门！”
老者的声音变得杀气腾腾了起来，他感觉自己都快疯掉了！
“老人家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不过既然你问我是谁，那我便告诉你吧，在下林凌！”
古船之上，林凌脸上的戏谑渐渐消失，变得冷漠起来，若冰雪到来！
“林凌？”
那老者本是在愤怒之中，但不断回味林凌的话后，脸色终于大变了起来！
“你是林凌？”
他不可置信的指着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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