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很绅士地把纸杯递给女人。
可惜他说的话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我对你没兴趣,化了妆也没兴趣。”
女人似乎毫不介意边学道话里的嘲讽:“你对我没兴趣没关系,你对女人有兴趣就行。”
边说边脱裙子、丝袜、文胸,直到脱无可脱。
似乎对自己的平胸不太满意,女人又把脱掉的小开衫穿上,不过没有系扣,就那样半敞开着。
女人整个人坐到床中央,面对边学道微微分开双腿,轻声说:“你不用担心,我是良家。”
边学道视力一向不错,一眼看过去……
粉的!
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刚刚碰壁、一肚子火气的边学道,两个多小时前隔着电话听了于今几声床的边学道,对坐在床上的这个红果果的女人确实没什么抵抗力了。
边学道还是咬牙坚持着问:“你想要什么?”
女人整个人躺了下去:“我要对付向斌。”
边学道问:“向斌?”
女人说:“他骗了我,我要报复他。”
“为什么找上我?”
“他正准备出国。”
边学道还是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