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飞机懒得拿,给你吧!”
一听姑姑已经到学校门口了,单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跟边学道做手势别出声,然后走到客厅中间说:“姑你等我一会儿,我跟同学在图书馆呢,我这就去接你。”
挂了电话,单娆冲边学道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边穿衣服边说:“我姑给我送点东西,已经到校门口了,我得赶紧过去,乖!别郁闷,一会儿我就回来。”
这一晚,边学道没有等到单娆回来,等到单娆一个电话。单娆告诉他,姑姑拉着她去姑姑同学在松江开的酒吧了。
这叫什么事儿?
好事多磨?有这么磨的吗?都快磨成末了。
火烧火燎的边学道想到了上次打车去的那家宾馆,然而理性暂时占了上风,他在客厅里跳绳、深蹲、做俯卧撑,直到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
就那样躺在地板上,呆呆看着天花板,边学道觉得,再被单娆这么放几次鸽子,他一定会疯掉。
这一晚,边学道都在想女人。
他想到了新婚之夜的徐尚秀,想到了床上像烈马一样狂野的燕琴,想到了宾馆里那个不知名女人,想到了摩天轮上的董雪,想到了刚刚还躺在床上红果果的单娆,甚至想到了被孔维泽滋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