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劲地呕着。
又是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附近走过。
于今见了,用手捅了一下边学道,说:“中间长头发那个,怎么样?”
边学道看了一眼,说:“一般。”
于今又问:“左边那个呢?”
边学道说:“不咋地。”
于今锲而不舍地问:“右边的呢?”
边学道忍无可忍,说:“我跟你审美的差别像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那么大。”
去附近超市买烟的陈建回来了,站到边学道和于今旁边说:“你俩在这嘀咕什么儿童不宜的呢?”
于今仰头望天,一声长叹,说:“看着街上来来往往行人,一想到他们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我就忍不住感叹,这个世界太他妈的黄了……”
听到这句话,正在抽烟的陈建一口烟吸岔气了,咳嗽半天,指着于今说:“你大爷!”
童超和杨浩都喝高了,一猜晚上寝室味道就不能好,边学道和于今都躲回家了。
连着几天,在书房里翻看2001年记录重要信息的日记本,这已成为边学道每晚的必修课。
很多时候,能预知信息,不等于能利用上信息,很多事情,需要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