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放下茶杯,翻页继续看。
祝海山心平气静地坐在沙里,看着房间东墙上的一幅字。
这幅字很奇怪,不是四个字,而是七个字——野渡无人舟自横。
祝海山盯着这七个字,越看越有味道。
白老头把资料放在茶几上,摘下老花镜,眯着眼睛靠在沙上,用手揉着太阳穴,好一会儿,开口问祝海山:“你为这个下山?”
祝海山不答反问,在纸上写:我还是差你一层境界,你这大隐隐于市,才是真隐。
白老头看了一眼纸上的字,继续揉太阳穴,说:“真隐?真隐了怎么还能让你找到,让你进门。”
祝海山看着老头,在纸上写:看你好像很累。
白老头说:“前天来了一个不之客,非要跟我下盘棋,我抱着输的心下的,谁曾想还他娘赢了,结果他不服,又继续下。”
祝海山写:我也是不之客。
白老头看清字,笑了一声,说:“你我都是甩开7o奔8岁的人了,还想再精彩一把?”
祝海山点头。
白老头说:“老实说,你是没见过亨利保尔森?还是没见过本伯南克?”
祝海山写: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