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自从欧洲回来,边学道没见过关淑南,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本来两人说好的,边学道从欧洲回来,关淑南的“思考期”就结束,可是到今天,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
在这一点上,边学道有点言而无信。
他对着电话说:“你在电影院?”
关淑南说:“看完了,散场了,我在门口的广场上。”
边学道问:“电影怎么样?”
关淑南说:“你能来接我吗?”
通话断了。
边学道的手机没电了,一点儿电都没有了。
边学道接上充电器,稍微等了一下就马上开机,拨通关淑南的手机:“刚才我手机没电了,插着充电器打呢。”
关淑南又问:“你能来接我吗?”
边学道看看时间,说:“你在原地等我。”
拿上车钥匙和钱包,看了一眼书桌上充电的手机,边学道心想开车半小时就回来了,应该没什么必接的电话,就没拿手机。
边学道出门大约6分钟后,他的手机响了。
没人接,断了,又响。
断了,又响。
断了,又响。
随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