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面对周围的一切了?”
边学道转个身,胳膊肘支在露台栏杆上,看着酒店外的马路说:“差不多。”
沈馥说:“没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你还是你就可以。”
不等边学道答话,沈馥接着说:“人人都会当众演戏,在聚光灯前扮演正人君子,扮演另一个自己,但是在自由自在的地方,在不为人知的内心,做到中规中矩,这才是要点。”
边学道问:“中规中矩?”
沈馥不答,问道:“你一直没跟我说过,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边学道深吸一口气,说:“走有风景的路,喝有回味的酒,艹有感觉的姑娘,做有故事的人。”
沈馥问:“都做到之后呢?”
边学道抬头看着天空说:“然后?然后我想像《堤契诺之歌》里写的那样——我希望自己是个巨人;我希望自己的头能和高山牧场上的皑皑白雪同高,能看见那儿的羊群;我希望脚趾能伸进湖的深处噗噗作响;我希望自己就这样躺或坐地融于自然之中,任手指间蔓生草丛,间绽放着阿尔卑斯玫瑰。”
隔了几秒,沈馥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在你身旁结庐而居。”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