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你就知道他是谁了。”
金雅静说:“最近我没时间。”
金川赫说:“那我把照片发给你……”
没等他说完,金雅静把电话挂了。
之后,无论金川赫怎么拨打,金雅静都不接电话。
没办法的金川赫把电话打到妻子和儿子电话上,结果两人问了几句,反驳说:“雅静最近都在温哥华,没去过多伦多,怎么会跟你说的那个人一起去酒吧?”
金川赫说:“可能是童凯去温哥华找的雅静,他处心积虑要害雅静。”
不说这句还好,这句一说,给妻子和儿子的感觉是金川赫已经被童云贵吓破了胆,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之类的疾病,两人越发觉得金川赫不像个男人。
女儿不接电话,不回短信。
妻子和儿子语气敷衍,甚至劝他去医院看看精神科,金川赫忽然觉得生无可恋了。
紧随而至的是自责,噬心的自责。
他觉得如果不是他跟踪童凯,就不会引起童云贵父子的警觉,也就不会给女儿带来人身危险。
那一晚,金川赫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
一张ps的照片,成了压垮金川赫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醉梦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