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平安,我在邮件里问过她生活近况,问她住在哪里,她却什么也不告诉我们,只说‘我很好’。家里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跑到美国不跟父母联系,这半年多,她爸爸头发白了一半。”
单鸿说的是单娆,但其实源头在边学道身上,很多话他没资格说,想了想,只好说:“有些事情,我很抱歉,我会找机会劝劝单娆,让她多跟家里联系,少让家里担心。”
单鸿眼含感激地说:“谢谢你体谅为人父母的苦心。”
边学道说:“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单鸿问:“对了,你刚才说单娆在美国创业,她在美国做什么呢?”
边学道说:“她们几人合伙开了一家游戏公司。”
“游戏公司?”单鸿诧异地问:“娆娆不是学计算机的,也不怎么玩游戏,她做得来吗?”
边学道笑着解释说:“她们几个合伙人有分工,技术开发什么的有专业人士负责,单娆主管财务。”
听到这句,单鸿握勺搅动咖啡的手停住了。
在单家有一个说法,单娆不像戴玉芬的女儿,倒是像单鸿的女儿,之所以这么说,不仅仅因为单娆长的像单鸿,还包括单娆和单鸿一样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