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养会继续“唠叨”,没想到,从站在这里就一直侃侃而谈的祝天养闭口不言了。
站在画板前,祝天养专心画画,他下笔利落,笔锋干脆,不一会儿,小镇和海面就出现在了画纸上。
足足半小时,没人说话,耳旁只有海浪声汹涌不歇。
终于,似乎画累了的祝天养放下笔,退后几步,盯着画纸看了几秒,然后走回来,抽出画纸,捏着纸张中间,两手一分——“刺啦!”
撕了!
把撕碎的画纸塞进画架旁边自带的垃圾袋里,祝天养转身,拍着妙树的肩膀,不带一丝烟火气地说:“关于边学道的事,不许跟人说一个字。”
脸色苍白的妙树重重点头:“是。”
几分钟后,妙树被两个穿着西装的大汉带走了。
祝天养重新拿起画笔,在新画纸上再次轻轻点了几个点,又画了起来。
如果有摄像机录下这个过程,回头翻看时会发现,在前后两张纸上画画,祝天养的落笔位置和用笔顺序完全一样,甚至就连画的结构比例,肉眼看上去,也几乎分毫不差。
10几分钟后,祝天养开口:“祝家不能倒,也不能乱。”
周围没有别人,老管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