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哭着的语音:“她撑不住,走了。”
薄九突的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着字:“把你手机号发给我。”
很快一串数字就出现在了页面上。
薄九直接打了过去:“你在哪?”
“警察局。”龟姐的声音听上去很沉:“他们说她是自杀,还说她和什么祭奠有关。”
薄九的双眸一缩:“少女的祭奠?”
“是。”龟姐沙哑着嗓音:“我不相信她会自杀,她连化疗都能抗住,怎么可能会扛不住这些东西。”
薄九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眸光放的有些空。
电话那头是龟姐越来越低的哭声。
没有别的。
只是哭声。
还有一句:“我不相信她会选择这样的方法结束这一切,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以前的薄九抱着那具尸体的时候,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
到底有多么难受。
才会用这样的方式结束?
这个世界不值得你留恋的吗?
哪怕一点点?
在那之后,薄九去找过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