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也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想让别人说我都是为了钱,才非要揪住这件事不放,事情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所以……”
薄九打断了她的话:“我明白,阿姨。”
那人笑了,又擦了擦额角的汗:“说到底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你应该知道,我一个字都不认识。”
“嗯。”薄九伸手捏住了矿泉水瓶。
“你朋友是不是在叫你?”那人指着开了车门的coco他们:“快去吧,你这孩子一看就是养的细致,别把手晒黑了。”
薄九看着那张脸。
“九,你记住,永远都要替弱者发声,所谓弱者并不是那些伤害了别人,却说自己可怜,在人面前哭的。真正的弱者是,受到了伤害之后,没有办法得到公道的。”
薄九站在那,阳光有些刺眼。
她明白。
这么多天。
从县城到省城,再从省城到江城。
打了三场官司,每一场官司都是拖拖拖。
这其中耗费了多少财力和精力。
又是多少个没有睡觉,恨不得立刻死去才能平复好自己,然后再第二天的时候,再去面对一堆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