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薄小老虎还蒙蒙胧胧,她以为妈妈和平时一样太忙了,没有跟老爸回来。

    薄先生的手上淌着血,长腿撑着机车战俘,黑色的风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摘掉头盔的时候,整个人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黑暗和疲倦。

    老管家的担心显而易见,再看向薄先生的时候,眸子里露出来的光,都和平时不同。

    薄小老虎抱着自己的小键盘,张嘴叫一声:“老爸。”

    薄先生这才像是回归了一丝的理智,沾着血的脸,修长的身形,单膝跪地,将头抵在了薄小老虎啊的肩上,声音有点沙:“九爷,对不起,这次恐怕老爸要失言了。”

    失言是意思 ?

    薄小老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大概是因为她感觉到了老爸的微颤。

    那样的陌生。

    薄小老虎没有问,妈妈去哪里。

    她不敢问。

    有点害怕。

    不,不是有一点。

    是太害怕了。

    她把小键盘抱在怀里,任由着老爸牵着她走到了一个地方。

    她见到了很多人。

    也见到了老爸冷冷笑起来的样子:“送他们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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