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
木玲珑说话，江阳脑海浮现一个画面。
瘦弱的女人看着自己，眼中带泪，小心翼翼的问，“我的家在大雨中毁了，我能跟着你吗？”
木玲珑的身影和脑海中那道身影有点重合，但终究不是那个人。
江阳看着木玲珑，淡然摇头，“我并不想收仆人！”
木玲珑笑容不变，“收做宠物也行。”
仆人和宠物，都是跟在主人身边供差遣。
不同的是，主仆关系，主人没有仆人的属性面板，仆人虽然失去很多自由，但还算是独立的自己。
主宠关系，主人有宠物的属性面板，能掌握宠物的所有信息，成为宠物，也将失去根骨、悟性属性，修为提升和实力提升都将依赖主人。
江阳看着木玲珑的笑，木玲珑笑容背后的心意也在他心里一点点清晰。
一个安静娴和自有心中骄傲的少女，跪在一个人身前笑着要求成为仆人或者宠物，这是比死还难的选择。
但是，她却选择了。
江阳不想伤害这个让自己能回忆两万年前的女孩，沉默一会，开口问道，“如果我再拒绝，你是不是选择死？”
木玲珑轻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