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施媚的爸爸死掉了。”
施学白须臾又老泪纵横,道:“我的施媚啊,我知道爸爸对你的关心不够,但是我好歹养了你二十几年啊,这二十年来,我可是掏心掏肺对你好!”
施媚躲在叶窕的身后,一言不发。
这会儿就是唐净鸣都看不下去了,道:“施先生,现在施媚大病初愈,我觉得你要是有事情,还是尽快说完吧,如果是叙旧,我觉得也应该也已经叙完了。”
施学白看见这个阵势,也有点哭不下去了,擦了擦眼泪,道:“我只是想我女儿了,来看看。”
“那看完可以走了,陈姨,送客。”
施学白赶紧道:“等等,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后天不是时老太太的七十岁大寿了吗,施媚身为时家的孙媳妇,其实本来应该是由她来操办的,但是她不懂事,这种事情当然就轮不到她,可为人父母,不就是希望孩子能有面子吗,为了避免施媚犯错,我让她堂姐后天一早就来教她一起来接待客人,也算是尽一份心力。”
叶窕睁大眼,差点要给施学白鼓掌了。
这特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鸠占鹊巢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口口声声说是怕施媚犯错,让所谓的堂姐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