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偷偷的抹眼泪。
白月洁醒来之后,身上的乏力感以及心脏的痛楚,让她感到惊慌。
她的身体情况,她自己非常清楚。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无助的感觉,她只有在三年前体会到过。
而现在再一次体会到……来自死亡的危机感,让白月洁无法适从。
看见床头边上眼睛通红的白父白母,白月洁的心里又凉又悲,她揪住妈妈的手,痛苦咬牙:“我要那个人,付出代价。”
白母抹着眼泪,心疼地看着自家女儿,道:“那个人是唐妩的粉头,已经被人保走了。”
“保走?”白月洁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气虚弱,同时是浓浓的难以相信,用几近气音一字一句道:“我差一点命都没了,为什么那个人还可以被保走?唐家不是红色背景吗,包容这样的罪犯,不怕被双规吗?”
“不是唐家,”白母心疼道:“是时令衍那小子。”
白月洁的心又像是被扎了一下。
是时令衍?
那个人把她害成这个样子,时令衍竟然还会去把他保出来?
“不可能,”白月洁揪住妈妈的手,苍白的脸上眼泪已经滑了下来,“令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