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及唐妩的时候，总给人一种他深爱唐妩的错觉。
真是滴水不漏。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见他对她开了枪，亲眼看见他对她的漠然，识穿了他们所有的计划，她恐怕也会被他这辛苦营造出的假象所蒙骗。
“那我们，可以不离婚啊，”施媚垂眸低头，看起来十分难过，“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要跟我离婚。”
时令衍沉默。
确实，他早就给她做好了心理建设。
只是需要找好的时机，来捅破这一层窗户纸而已。
这段时间观察下来，他发现施媚并不是看起来的这样人事不知。
她很聪明。
很多事情她其实看得懂，却是并不说穿。
依然是这样一幅蠢兮兮的样子，傻得让人不忍说破。
可总得要有这么一天，再好的表象，也总有需要揭破的时候。
她的内心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大得多。
“我还知道，你给了我好多好多东西，”施媚抬起头来，“我可以不要这些东西哦，你把这些东西都送给她们吧，然后我可以在家里等你回家，让你在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时令衍：“……这话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