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绅士,他始终都戴着一副无边框眼镜,看起来斯文谦和的模样,似是察觉到时令衍的目光,柳叔道:“我也是听说。”
时令衍很快别开眼。
谁知,柳叔又问,“是这样吗?”
时令衍只好淡淡应一声,“嗯。”
“哦,真快,”柳叔面上保持微笑,“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时先生您也是挺厉害的。”
时令衍没有搭话,很快,电梯就下了车库,时令衍道:“到了,不用送了。”
“时先生还真是跟以前一样,不爱跟人说话呢,”柳叔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自顾自道:“就像是小时候一样,不管怎么样,都不愿意跟我多说一句话,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讨厌我。”
时令衍抿唇,走出电梯。
“时先生,过几天是你爸妈的忌日吧?”
时令衍的脚步一顿。
可回过头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关上,而柳叔那始终如一的微笑,在那门缝之中显得高深莫测。
时令衍眉峰猛地紧蹙,转过身去,用力按下电梯,可电梯已经缓缓上升离去,没有回头之势。
心中那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端,时令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