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奋笔疾书。
葛永刚刚出去没多久,便神 色慌张,气喘吁吁的跑入后堂。
张长老拿起刚刚写好的信笺,抖了抖上面的墨迹,递给葛永,说道:“你将这封信笺传回宗门,越快越好!”
“这……”
葛永没有接,脸色煞白,欲言又止。
“嗯?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张长老皱眉问道。
葛永苦笑道:“张长老,您还是自己出去看看吧。”
张长老左手捏着信笺,神 色凝重,大步流星的朝门外走去。
还没等走到门口,张长老便听到真火炼器坊的外面声音嘈杂,似乎围了无数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这一次,真火炼器坊真是栽了个大跟头。”
“是啊,丢人丢到家了。”
“一败涂地。”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居然去刺杀墨先生,此人应该是真火门最大的罪人!”
一道道杂乱的声音传来,张长老的脸色越发难看。
等他迈出真火炼器坊大门的一刻,外面的喧嚣声顿时小了许多。
唰唰唰!
众人纷纷侧目,看着张长老的眼神 有些怪异,小声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