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大概上辈子欠了这小家伙的，就靠这辈子还了，所以才会这么折腾。
“念陌，我如果这次死了……”
“你死了我为你偿命！”帝拂衣打断她，眸光微冷下来，她这是有多不相信他……
顾惜玖其实想说的是‘我如果这次死了，就再不会缠着你做任务了。’但被帝拂衣一噎，她倒说不下去了。
她现在胸臆间还是疼的厉害，这疼痛让她刚刚有点红晕的脸颊再次苍白。
她凝了凝眉，鼻尖又沁出了冷汗。
帝拂衣一手握着她的肩，一手张开，掌心一粒红彤彤的药丸，横在她唇边：“来，吃下去！”
那药丸光华微闪，居然是药片的形状，带着一抹奇异的甜香。顾惜玖在这方面也算见多识广的，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
“这是？”
“灵药，对你的伤有好处。”
“我今天已经吃了太多灵药了……”再好的药也不能多吃，而且药和药的药性也容易起冲突，她现在已经虚弱成这样，再吃多了药……
“放心，这药和其他药不会冲突。”帝拂衣倒是明白她顾忌什么，见她还不张嘴，他忍不住微勾了唇：“你不会以为我想毒死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