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师是开玩笑的吧？这……这怎么可能嘛……”
“本座像是开玩笑？”帝拂衣反问，声音冷了下来。
宣帝看看顾谢天，再看看顾惜玖，顾谢天刚刚爬起来，一脸震惊到懵逼的表情，不似作伪，明显他是个不知情的。
而顾惜玖应该也不知情，要不然她刚才不会说要嫁给容伽罗……
“左天师，此事非同小可，请恕朕冒昧问一句，左天师和玖儿何时有了婚约？有何为证？和何人所订？”
无数目光集中在帝拂衣身上，显然大家都在等他给一个答案。
帝拂衣抬手抿了一口酒，淡淡地道：“本来此事本座无需知会诸位，但既然陛下见问，那本座就给你一个面子……”
于是他将那日对顾惜玖所说的关于‘婚约’的事极简略说了一遍。
众人听的呆住，顾谢天更是脸色苍白，喃喃道：“原来是阿星和左天师大人订下的，但她从来……从来没和我说过……”
帝拂衣唇角微勾：“你给过她说的机会？”
顾谢天不说话了，额角却滴下汗珠。
罗星蓝自产女后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待他如同陌生人，直到她跳崖那一刻她也没再对他说一句话！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