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滚过来,就要用壳夹帝拂衣的下摆。
帝拂衣抬脚就踩住它。
陆吾则吱唔吱唔叫了几声,飞奔过来九条尾巴晃的像风火轮似的,就想用尾巴缠帝拂衣的手腕,来表示自己对主人的思念。
被帝拂衣一指头点在那里:“乖乖的!”他低喝。
他虽然用着顾惜玖的身子,但到底魂魄强大,一旦气场全开,能让人头皮发麻。
动物是最敏感的,所以陆吾就吓得不敢动了,眨巴着眼睛委屈地看着帝拂衣,不明白主人为毛不和它亲热了。
帝拂衣自然不知道自己一个习惯动作已经伤害到了一头幼兽的小心灵。
他也不在意,让这三只都老实了以后,他才开口:“你们三只都乖乖的,我有话问你们。”
说是问它们,其实他问的只有大蚌这个能说人话的。
当然,他不想让这三只察觉主人的壳子里已经换了人,所以他想了一想,还是用了怀柔政策,弄了一堆篝火,预备给大蚌它们烤鱼吃。
在烤的过程中,他像聊天似的和大蚌聊了几句,终于知道七夕那天顾惜玖和云清罗‘帝拂衣’他们相遇的一切细节……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