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诺他就是帝拂衣。”巫无颜声音平平地爆出一个惊天大消息。
墨曌：“……你再说一遍！”
“严诺是帝拂衣，是属下亲眼所见，亲耳听到，他对属下没防备，直接说了他的身份，说他因为走火入魔才变的这么小，但又不想负了和顾惜玖的约定，所以才化身应言诺留在顾惜玖身边，只不过一直不想让她知道而已。这次如果不是属下一直催他去见帝拂衣，他还不肯实话实说。他还恢复了本相让属下看了一看。”
墨曌：“……”
他花了足足半分钟才消化了这条消息，在心里捶胸跌足。
曾经有一个心心念念想要弄死的对头失去武功化身童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居然狗眼不识金镶玉，直接将他忽略掉了。
如果他那时候动手，帝拂衣绝对会花样死在他的手里！
那么好那么好的机会他居然就这么放过了！简直是无法忍受……
墨曌一口老血憋在了喉咙口，他顿了半晌，觉得这么糟心的事不能让他一个人闹心，所以他看向龙司夜：“龙司夜，你恨不恨帝拂衣？”
龙司夜一僵，垂了眸子不答。
恨么？自然是恨的，如果不是他，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