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年轻人,就算是放在一个四十岁的人身上,也显得狂妄至极,可蔚澜心里却丝毫不觉得李牧这话说的狂妄,她反而觉得李牧身上透着一种与他年龄毫不相符的自信与霸气,而这种气质,偏偏时刻对自己产生着致命的吸引力。
李牧去美国的这段时间,蔚澜一直用各种方式关注着李牧在美国的一举一动,由于时差的关系,她每天白天工作,而每个晚上,都要连线自己身在美国的父母,问他们,美国的报刊杂志怎么报道李牧、美国的电视媒体怎么评价李牧,每当听到美国媒体对李牧疯狂赞誉的消息,她总是能够激动的彻夜难眠。
尤其是当她看到李牧在哈佛演讲的全程视频之后,心里对他的那份崇拜与爱慕更是达到了一个巅峰,那晚蔚澜整夜都没有睡着,想到李牧那令人狂热的演讲,她笑;想到自己与李牧之间的距离,她哭;想到自己欠李牧的人情,她叹气;想到李牧对自己的定位,她又有几分幽怨。
李牧把自己丢在了万盈之后,就很少再关心过自己,也很少与自己联系,看起来,就好像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个职业经理人。
她知道,李牧这样定位也没错,只是自己心里总会忍不住觉得委屈。
委屈不是觉得李牧愧对了自己,而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