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蔚澜手里。
李牧现在有两个方案:如果蔚澜想跟自己聊聊,那两人就敞开了好好聊一聊,面对面聊也没问题;如果她不想聊,自己就在这睡一晚,明天送她去机场,两人之间的事等自己回燕京之后再说。
如果蔚澜选择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扎进沙堆里来逃避这件事,那自己也一定会全力配合她的节奏,一切以让她感到自在为主。
此时此刻,就在与李牧同一层的8303房间,蔚澜正坐在套房外厅的地毯上喝着闷酒。
酒是房间里本来就有的,中等偏上的法国红酒,蔚澜刚才跟李牧说自己去洗澡,放下手机她根本没去卫生间,而是把红酒打开,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
现在,那个容量至少有两百毫升左右的红酒杯,已经第二次被蔚澜倒满了。
蔚澜此时的心情极差,一方面是自己拙劣的谎言被李牧识破,另一方面她也从来没想过向李牧表白,最起码没想过要现在表白,可是她心里也很清楚,今天自己被李牧识破之后,就算是没直接表白,也跟表白差不多了。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成了蔚澜最犯愁的事情。
她也知道,这种时候最为尴尬,无论是自己,还是李牧,都不会希望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