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你不要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
李牧问:“为什么?”
蔚澜双眸闪动着粼粼亮光,将头依靠在李牧的肩上,轻声道:“无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都不想听到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没人能抱着哭也没人能抱着笑。”
李牧忽然觉得,这一刻的蔚澜,像是一只卸下了所有防备的布偶猫,将最柔软的腹部呈现给她最信赖的人,不只是信任,还有依赖。
……
下午六点,李牧出门,临走时还不忘嘱咐蔚澜出去吃饭,并且许诺她一定会把好消息带回来。
蔚澜满口答应,但在李牧走后,她却一步都没有离开这套房子。
无论是本帮菜还是天南海北各地菜式,她现在都没有兴趣,也没有胃口。
她总是有一种隐隐的预感,感觉李牧这次出面,不一定会如他想象的那样顺利。
虽然说不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预感,但仔细想想,蔚澜觉得,民与官之间的许多微妙事情,是很难用常理揣测和预判的,哪怕是一个偏远乡镇的领导,如果没有所求,那么他在面对亿万富翁的时候也未必会给几分薄面,如果他给了面子,就必然会有所求,而且搞不好还会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