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所以，谢怀儒在实现了自己的目的、把苏映雪留在哈佛之后，便再也不愿意去推动哈佛和人大的交换生项目，所以人大也就再也没能跟哈佛取得哪怕一次正式的交涉。
这件事，人大的高层自己反省过一段时间，当时大家开会坐在一起，反省是不是这次送出去的学生整体表现太差了？
可是话说回来，哈佛那边对苏映雪不是极为满意吗？不但要把她留在哈佛，还承诺未来保送商学院以及全额奖学金吗？这样的事情，据说在交换生中间还是第一次发生。
人大想不明白，自己给他们提供了一个让他们这么满意的学生，为什么他们还这么冷淡？
后来，一个女领导想起一件事情，说：“苏映雪，好像是李牧的女朋友吧？”
人大领导们这才恍然大悟，校长一拍桌子：“怪不得，那这就解释的通了，得了，以后也别跟哈佛那边继续沟通了，纯粹是自讨没趣。”
本以为跟世界顶尖学府的交换生合作是昙花一现，但现在，威廉又给人大的师生带来了新的期望。
坐在李牧旁边的人大校长，在听到这一席话之后，已经兴奋的溢于言表了。
就连李牧自己都微微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