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我亲手所杀的几个人。”公正道。
随后又叫了几个人来试验一下，果然都能看到被自己亲手所杀的人。
任八千琢磨一下发现个问题：“陛下，每个人都看到被自己杀死的人，每个人看到的也都不一样，而且别人看不到。”
“你的意思是？”女帝看他，觉得他想说什么东西。
“是幻觉！没错，是幻觉！”任八千确定道。“总不会每个人杀的人都正好在这泉水里吧？哪怕这里连通死后世界，那也太奇怪了。而且每个人都只能看到自己杀的，看不到别人所看到的……只有幻觉才能解释。有什么物质影响到我们的大脑，在我们视网膜上形成和我们记忆有关的一些东西。”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女帝点点头。
要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那么可能还会怀疑一下。
可所有人都只能看到自己杀的人，那就有些问题了。
幻觉的可能是最大的。
任八千站了片刻，转身去把林巧乐拎过来。
“干嘛？”林巧乐被任八千拎着脖子也不挣扎，仿佛睡不醒一样的在那耸拉着脑袋，就是嘴里轻轻哼出两个字。
“看看，你看看泉水里有什么？”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