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线杆就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等着,仿佛真是电线杆一样。
三碗云吞倒进肚子,二花感觉舒服点了,稀拉拉的小雨也如同珠帘一般落下。
“殿下!”不远处有人匆匆跑来送上一把塑料雨伞,透明的,印着花朵的图案,是这两年的流行款。
“要油纸的。”二花支使道。“手工的才是好东西。”
来人有些愕然,不知道殿下这是哪来的理论,手工做的东西哪有工厂出来的精致?
“手工的才有灵魂,算了,你们也不懂。”二花颇为无趣的摆摆手,站在云吞摊的棚子下面,几分钟后接过纸伞举在头顶一步步走在长街上。
她记得有一次和父王母皇一起去大夏,一家三口就是这么走在街上的。
也是纸伞。
这是她少有的记忆深刻的场景。
淡淡的思 绪放飞,母皇回来呆了一个月就又去南方了。
这一个月挨了十五次揍,平均两天一次,好疼……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你也下得去手?是亲生的么?
“殿下,那小子离开客栈了,看样子今晚他还要动手。”
“哦。”二花不在意道。
二花不急,来人也不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