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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手术室的走廊，秦昊靠在雪白墙壁上，满脸自责。
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报仇没有任何办法，子弹还是打中了宋瑶，疼痛还是存在，即便他医术高超，也做不到让宋瑶不受一丝痛苦。
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
要是让那些人知道，堂堂人皇，却差点栽在了一个黑帮杀手手上，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没有保护好，还需要他人为自己挡枪，估计会笑掉大牙吧。
六年前，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当初他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让人为他这样离开，可惜，他却没有做到，两年来的安逸生活让他差点丧失了本能。
“这都怪我，要不是我没有把好关，手下人里竟混了个杀手，宋瑶也不会受伤，早知道那笔钱之前我就该付给慕千雪的。”戴倩妮一直陪在秦昊的身边，抱歉地说道。
秦昊摇头：“不怪你，我都料想不到的事，怎么能怪到你呢？对了，张启明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们好像很熟？”
戴倩妮满脸冷笑：“确实很熟，佛爷，张启山，是我的父亲，和他们不一样，是亲生父亲。可我宁愿和他们不熟，若不是因为老家伙的身份，你今天杀了张启明，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