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吗？”她忍不住问出心中所想，一来是这个问题确实是她迫切想知道的，二来是她需要赶紧扯开话题。
“后悔吗？”林欣怡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像是在问慕千雪，又像是在问自己，随后淡淡开口，“我自然是不后悔的，早在当初他前往阴山救我一命，之后又将我从无边深渊地狱拯救出来开始，他对我而言就是救命和再造之恩。我承认，我对他并不是纯粹的爱，可能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但我绝对不会后悔。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自己做出的决定，哪怕是跪着，也要走完。”
慕千雪笑了笑，有些苦涩：“其实，我何尝也不是呢？谁又敢说对他纯粹的爱？这世上又有什么叫做纯粹的爱？若是没有他为了我可以不惜生命代价，没有他为我父亲送终，没有他保护我和小君，我可不敢说自己会像现在这样依赖他，爱上他，离不开他。他总是神神叨叨，喜欢念叨着什么因果，在我看来，这不就是因果吗？没有他当日种下的因，又岂有今日结出的果？”
二人没有再过多的交谈下去，或者说，以二人多年的默契来讲，后续根本就没必要再说下去，她们心里都明白的紧。
林欣怡下楼去厨房弄点吃的，慕千雪便进了书房，修炼中的秦昊神觉灵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