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原计划声东击西,待到火势凶猛时,他们早已在下一个地点,或下下一个地点;而山岭之外,北夷的骑兵和重锤兵则在外攻城。
中毒较轻的士兵陆续登上城墙阻挡北夷进攻,尽可能拖延到附近兵屯的支援。
“你这可不好。”在裴朔又一次抽空给身边的战友清除身后隐患,少年不满,“怎么能分心?”
为此,裴朔连讽刺的笑容都懒得施舍,这是战场,不是比武大会,在这里,他不是一个人,他的敌人也不只一个。
李勇武带领的锋矢阵势如破竹,将北夷的军阵冲击溃散,杀出一条血路,也断了他们互相照应的后路。
眼看自己人的落入下风,那打头阵的独耳刀疤脸可不好惹,少年脸上不显心事,攻击如疾风骤雨,招招劲道震得裴朔虎口发麻,误入他们两人的战域的士兵忌惮地持枪比划着后退。
他想跑!
过了三招之后,这种找寻后撤方向的把戏就被裴朔看穿。以前曾有这样的女孩用过这种方式,想跑可没这么容易。
裴朔跨步,两人互换身位,封住他的退路,双手握刀招架住他每一次的攻击。
少年咬牙,心知逃跑的意图已经被看出,不能破解这个困局,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