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包。”他又指了指大牢方向,朝天又点了点,最后轻蔑地笑道:“还不如咱们呢。”
“不过,这件事过了这么多天都没动静,那家眷也不急啊。”
“大户人家的龌龊事多着呢。”年岁较大的衙役见过兄弟阋墙,听过宠妾灭妻,更遇见过妻妾相交甚欢,无能的相公跑来报官要大人为他做主的荒唐事。
咚咚咚——
一桌衙役扭头看向衙门,衙门前站了几个壮汉,他们包围保护击打鸣冤鼓的女子,那几人披麻戴孝,可不就是周姓富商的亲眷!
说什么来什么。
“我的娘哟!坏了!”老衙役一拍大腿,起身大喊:“赊账,下回再结!”
便急匆匆跑回衙门去,其余衙役见状紧随在后,眨眼的功夫,木桌只余几个碗筷,老板直叹气,认命般收拾碗筷。
县衙内,知县连官帽都没戴好,匆匆坐下又扶了扶帽子,这才一拍惊堂木口称声升堂,询问过名姓,所问何事,那周余氏嘤嘤的哭喊起来:“回大人的话,都五六天了,民妇依然还没等到真相,眼看着天气逐渐炎热,再有一天就……事到如今,民妇也不想再追究下去,只求大人把民妇的夫君尸身带回去入土为安,免检的申请已经提上去了,恳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