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对博艺道:“博艺兄,这两位道人妖言惑众,存心捣乱,还请驱逐他们出去。”
博艺虽然不高兴,但却不至于驱赶人,再说这两位道人是宋留名的朋友,也是他带上船的,此时驱赶,那宋留名的面子放在哪?
“朱尔旦,你放肆。”
宋留名听了朱尔旦的话,面色大怒,就算诸葛流云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但不至于赶人,更何况是他朋友,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博艺开口:“好了,都不要说了。”然后对诸葛流云道:“这位道长,还请慎言,莫要再说让人不高兴的话。”
诸葛流云冷笑不接话,提起酒壶,自个喝酒。
谁知朱尔旦却一推酒杯,站起身,冷冷的道:“博艺兄,有如此妖道在此,实在饶人胃口,还请靠岸让我下船,下次再来参加诗会。”
大家纷扰,都在劝,博艺脸色难看:“朱兄,此事给我个面子,大家坐下来喝酒,而且诗会才刚刚开始,此时靠岸,怕是不好。”
朱尔旦摇摇头:“博艺兄莫要再说,大家也知道,我去年夜背神相,算是和陆判颇有渊源,而这妖道却说,陆判乃邪神,杀害生人,如此妖言惑众,没有去报官,已经算是看在你和宋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