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不愿透漏姓名,更不说出自己身份,林镇江也不强求,江湖太大,何必知道的太多?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何况他们也没有报出自己门派,于是也洒脱,大笑着坐下道:“那就打扰道长了。”
夜漫漫,雨也没停,吃过粥后,易凡就道旁边就着些干草打坐,至于那师兄二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却神色越发焦虑。
到了下半夜,七师弟张子林终于忍不住,看了眼易凡,低声道:“三师兄,大师兄他们怎么还没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莫要胡说,这才什么时候,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再等等。”
虽说如此,但林镇江却心中焦急,看了眼一眼打坐的易凡,再看趴在一旁睡觉的老驴和靠在墙角一直未动的斗笠人,只紧紧握住刀柄,强迫自己定下心来。
也不知加了几块干柴,忽地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不一会就到了门前,二人蹭的一声站起来,打来门板,就见外面五六个骑着马的蓑衣人,并未接近,个个手放在刀剑柄上,分散开来。
“是镇江师弟,解除警戒。”
破庙门板打开,见了熟人,为首的人一摆手,其他人立即下了马,互相打招呼,就要进破庙,却被林镇江拦住,把里面情况简单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