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编曲的。”
钱锦运猛得扭过头,声音比平时提高了十几几个分贝:“瞿老师,您在开什么玩笑?如果陈老师不懂编曲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懂编曲的人了。”
瞿荣抬起胳膊轻撞了一下钱锦运说道:“你车人的命都掌握在你手中,所以你别激动,好好开车。”
钱锦运扭回头,仍然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好好开车,不过瞿老师你怎么能说陈老师不懂编曲呢?”
瞿荣把车窗摇下来一半,让夜晚清爽的凉风进来,她想了想说道:“陈敏昊一直说自己不懂编曲,应该不是谦虚。其实上次讨论的时候,我就感觉陈敏昊应该确实没有系统的学过编曲,今天讨论的时候我觉得我可以确认了。”
钱锦运诧异地说道:“不可能吧,陈老师每次都能一针见血的提出意见。”
瞿荣轻笑一声说道:“这有不冲突,我只是认为他没有系统地学过编曲,没有说他不牛逼,他对音乐有一种惊人的直觉,仿佛他知道一首歌最终目的地的在哪里。
这种直觉就是天赋,其实这种天赋要比编曲重要一万倍,因为这不是努力后天可以习得的技能。说实话,这几天我们进行《青花瓷》的编曲,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